文 | 何志平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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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已去,冬已來臨。

每年的陽曆十一月七日或八日,當地球位於太陽黃經二百二十五度時,就是立冬的節氣,亦是進入冬季的首個節氣。

一般人對立冬的理解是冬天的開始。其實,立冬有另一層次的意義。在古籍《月令七十二候集解》記載:「立,建始也;冬,終也,萬物收藏也。」立,是建立、開始的意思;冬,則是指秋作物全部收曬完畢,收藏入庫,動物也藏起來準備冬眠的意思。如《孝經緯》曰:「斗指乾,為立冬,冬者,終也,萬物皆收藏也。」

故而,立冬不單代表著冬天的來臨,亦有萬物收藏,歸避寒冷的含義。中國過去的農耕社會,在整年辛勞耕耘到秋收後,人們會利用立冬這天休息一下,順便犒賞家人一年來的辛苦。立冬,意味著萬物開始進入休養、收藏的狀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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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冬三候為:「一候水始冰;二候地始凍;三候入大水為。」意思是,此時水已經能結成冰;土地也開始凍結;雉入大水為蜃中的雉即指野雞一類的大鳥,蜃為大蛤。立冬後,野雞一類的大鳥便不多見了,而海邊卻可以看到外殼與野雞的線條及顏色相似的大蛤。所以認為雉到立冬後便變成大蛤了。

雖然說「立冬為冬日始」,但內地幅員遼闊,南北緯之差有數十度,各地冬季的開始亦有所不同:東北地區在九月份已經踏入冬季;北京在十月下旬就一派冬日的景象;長江流域的冬季也要到小雪才算得上開始;但東南地區例如香港,受亞熱帶氣氛的影響,縱使是踏入了十一月也絲毫覺察不到冬天的來臨。

儘管立冬多日或有寒風掃過,但氣溫仍會急速回升,因為十月天氣,常有「十月小陽春,無風暖融融」之說,往往要到十二月才會進入冬季。當北方許多地方已是風乾物燥、萬物凋零、寒氣逼人的時候,華南地區仍是青山綠水、鳥語花香、溫暖宜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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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人認為看立冬日的氣象,可以預知該年整個冬季的氣候。例如:「立冬晴,一冬淩」,若立冬日天晴,便會帶來一個嚴寒的冬季;「立冬陰,一冬溫」,若立冬日陰天下雨,表示該年將會有一個暖冬。還有其他風俗諺語:如「立冬無雨一冬晴,立冬有雨一冬雨」;「立冬打雷要反春」;「立冬北風冰雪多,立冬南風無雨雪」;「立冬那天冷,一年冷氣多」等等。

所謂「稻成熟,入冬田頭空」,道出了這時節的水稻及玉米已經成熟了,農夫們也開始忙著收割農作物。立冬前後,中國大部分地區降水顯著減少。東北地區大地封凍,農林作物進入越冬期;江淮地區「三秋」已接近尾聲;江南正忙著搶種晚茬冬麥,抓緊移栽油菜;而華南卻是「立冬種麥正當時」的最佳時期。立冬也是柑橘豐收的季節,許多果農都在立冬前後忙著採收橘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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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國傳統觀念認為,立冬節氣的到來是陽氣潛藏,陰氣盛極,草木雕零,蟄蟲伏藏,萬物活動趨向休止,以冬眠狀態,養精蓄銳,為來春生機勃發作準備。

為什麼立冬吃餃子?因為餃子是來源於「交子之時」的說法。大年三十是舊年和新年之交,立冬是秋冬季節之交,故「交」子之時的餃子不能不吃。立冬之日,各式各樣的餃子賣得很火。

人類雖然沒有冬眠之行為,但卻有立冬補冬的民間習俗。每逢冬至前後,南北方人皆會進行食補,一般選擇食用一些熱量較高的食品,為抵禦冬天的嚴寒補充元氣。現代醫學認為,冬季進補能提高人體的免疫功能,不單令畏寒的現象得到改善,還可調節體內的新陳代謝,使能量貯存在體內,為來年的健康打好基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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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立冬與小雪之間,有農曆十月十五的下元節。追溯至道教傳說。道教有三官大帝,主管人間禍福,他們各有當令輪值時間,天官當令是上元節(農曆正月十五);地官是中元節(農曆七月十五);人官(水官)當令是下元節(農曆十月十五)。這三日剛好是三官的誕生日,所以將這三日訂為「上、中、下」三元節,以表敬意。

每逢農曆十月十五下元節,水官都會下凡巡視,消災解厄。這天,各家各戶相繼拿出祭品祭拜水官大帝,祈求諸事大吉。據說只要在神桌上擺放紙紮兇神、惡煞,延請道士誦經拜水官,完畢之後再把紙紮燒去,將灰燼拋到河里去,那麼夫婦失和、子女生病等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。時至今日,民間為求方便,已經很少有三官分開來供奉的。通常於上元節,民間會準備一座爐祭祀,稱為「三界公爐」以合祀三官大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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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易經》十二辟卦里 ,農曆十月是個純陰的坤卦,節氣是立冬和小雪。立冬,又叫做小陽春。每年十月北方,是吹西北風的,在冷的時候一定有個大概三天,當中會轉成暖的。這個是在十月的哪一天呢?每一年不一定。十月小陽春來時冬天的西北風可以在這三天當中轉為東南風,東南風一吹就轉暖和了。

三國時代在赤壁之戰中,就是在這時節里諸葛亮騙周瑜說他會借東風。諸葛亮不過把《易經》十二消息卦學精了,又貫通天文氣象,篤定了十月的這幾天小陽春來臨時,西北風便會轉吹東南風,這東風他是「借」定無誤的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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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眼香江,正俳徊在歷史的交差點,也面臨著百年不遇的大挑戰,處於風高浪急,甚至驚濤駭浪的重大考驗中,只能在國際金融大鱷角力和地緣政治交鋒的隙縫中喘息求存。

十月,風起了!盼的是「北風」在中共二十大後繼續吹,越吹越起勁,越吹越轟烈,吹來中國式現代化的強勢發展,吹來捍衛國家綜合安全的勇氣,吹來自我革命的自信和底氣,吹來十四億兩岸同胞們的共同關懷,吹起我輩中華兒女紅紅摰誠之心,和沸騰的熱血,回向蒼生,以獻軒轅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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編輯:牧也